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,头发蓬蓬松松,发尾有点翘,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,随呼吸而动,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他低头扯衣服,眼镜下滑几分,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。
孟行悠没再回复,她把消息往上翻,又一次点开裴暖偷拍的那张照片,几秒后,鬼使神差地点了保存。
她帮我?陈雨笑起来,眼神里尽是漠然,她根本帮不了我,只会连累我,把我害得更惨。
孟行悠推了她一把,一副受不了的表情:可别放屁了你。
孟行悠跟上,看这方向不对,问:不是,班长,回宿舍走右边呀。
陈雨今天难得在熄灯前就回来,她没说话,孟行悠也不想说话。
迟砚看看粉色的信封,又看看她,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。
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?软得跟棉花似的,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。
他们两个人一般都是微信联系,有要紧事才会打电话,更别提现在是休息时间。
可是现在把手抽出来,楚司瑶肯定会觉得尴尬,孟行悠思忖片刻,最终还是没有动,任由楚司瑶挽着,两个人并肩往宿舍楼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