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,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,不合适。
谢婉筠依旧流着泪,胡乱点了点头之后,却又忽然抓住乔唯一的手,道:唯一,我是不是老了很多?我是不是又苍老又憔悴?你说沈觅和沈棠再见到我,还会认识我这个妈妈吗?
片刻的迷茫和惊惶之后,他猛地伸出手来用力抱住她,又往她颈窝处蹭了蹭,仿佛确定了这不是梦,才低低喊了一声:老婆
可是直到上了飞机,乔唯一才发现自己想的有多美——
听到这句话,容隽蓦地记得起来,他们之前是什么状态。
乔唯一听了,心头微微一动,随后忙道:那孩子们呢?
而他的手机放在床上显眼的位置,容隽上前一把抓起来,解锁就看见了乔唯一留在自己手机上的一条信息。
容隽!乔唯一也有些忍无可忍,你问我当你是什么,那你当我是什么?
如果是误会,那你为什么要跟容隽离婚?沈觅又问。
可是就在这时,原本已经关门离开的容隽却忽然又转身推门而入。